庄念的唇微颤,动作却又冲动又痴缠。
“别闹。”顾言微微偏过头躲开,双手却紧紧扣住庄念的背,试图让对方暖起来,“会感冒。”
庄念伏在他的肩上轻轻哝叽,腰跨有意无意的向前蹭了蹭,手向对方探过去,持续着浅显易懂的勾引。
“那就别让我感冒。”他往对方怀里钻,讨好似得吻着顾言的颈,像只撒娇的猫咪,“真的很冷,你想想办法,暖暖我。”
庄念从前不是这样的,他无疑是喜欢和他做这种事,但并不会太明显的表现出渴求,甚至很少主动提出来。
就算有反应第一时间也是藏起来,他在这方面向来害羞,所以他们之间才会有领带的故事。
可现在的庄念,总是保持着一种献祭似得狂热。
温雅的人因为欲望变得崩溃,无疑是一件极其诱人的事。
乘着话音,庄念抓着顾言的手,蹭过臀峰朝更隐秘的地方探索,咬住耳垂说,“我想要,求你,给我一次。”
“别乱摸。”顾言抓住他作乱的手,猛地一用力,将人反推在墙上背对着自己,顺手摸到沐浴乳挤了满手。
如果此刻灯是亮着的,就能看到他修长白皙,指骨分明的手上挂着摇摇欲坠的粉红汁液。
倏然,木门外响起几声脚步,沉稳但有些缓慢,是爷爷的。
村里的火炕需要按时添柴火,这样才能保持屋内的温度一直是暖的,烧柴的炉子就在洗澡间的前面,与他们只隔了一扇薄薄的门板。
庄念的双手都被攥住,交叠的按在粗粝的冷墙上,强压住喘息,忍着面颊上的滚烫,终于是有些怕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庄念更是连呼吸都忘了,仔细的听着外面稀疏的动静,耳廓里因为紧张涌进了血脉膨胀的心跳声。
就在他以为顾言也会和他一样紧张时,沐浴液透着的凉意突然钻进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