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醚的计量不多,没有对两个孩子的身体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和影响,只是段瑞珊毕竟太小了,醒了也爬不起来。
知道做错了事,巴巴的看着顾言,也怕挨骂。
杯子是两个孩子从家带来的保温杯,吸管的,顾言拿着另一个放在段瑞珊嘴边,笑了笑,“哥哥只是担心你们出事,没生气。”
段瑞珊撇了撇嘴,乖乖的喝了一口保温杯里的水。
顾言一一谢过帮忙找人的村民们,送人出了大门。
带两个孩子从牛家出来的时,牛二的妈和牛二两个人正鬼鬼祟祟的猫在墙角,谁来问都说是两个孩子自己非要跟着牛二回来玩的。
“城里娃娇贵,谁能想到玩两下走些路就晕了?”牛二妈妈给的说辞。
村子里的人也实在不懂什么是乙醚,心思也单纯,只当是小孩子调皮,俩孩子跟着牛二玩累了就睡在了别人家,惹得爷爷和哥哥跟着着急。
顾言也没多做解释,这些事情知道的人多了没用,解释起来就没个头了。
“小顾,刚才看你那么着急,今天这事儿,是冲着你和小庄来的?”爷爷站在院子里试探着问。
孩子们的事情老人家虽然不多打听,但每天看在眼里,生活在一起,总还是能知道一些。
“嗯。”顾言没瞒着,“爷爷,您别惦记,已经解决了。”
“那就好那就好。”爷爷长叹了一口气,捏了捏顾言的肩膀,“这些年你辛苦了,又要照顾我这个老的和两个小的,又要给小庄治病,爷爷知道,外面的人...都不想见你好。”
爷爷今天喝了酒,受了惊吓,总是格外心疼孩子们,忍不住多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