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夹杂着几分新婚燕尔似得羞涩跟局促,这么几步路,手心竟然出了层薄汗。
在越来越靠近卧室时,他的心跳突然变得很快,握在一起的手随之变得很敏感,仿佛能清晰的感受到掌纹。
落空另一只手像是因为太紧张无处安放,摸了摸牛仔裤的口袋。
顾言用另一手推开双开的实木门,转头关门时两人的手也没有松开。
他搂着庄念的腰将人带进怀里,抬起牵着的那只手,吻了吻庄念的手腕,问了句,“还疼吗?”
顾言一直小心翼翼的照顾着他的手,视线总是有意无意的落在那处,却是第一次问他还疼不疼。
就像犯了错的孩子,等到弥补了过错,才心虚的问上一句,可以原谅我吗?
庄念很轻的蹙了一下眉又松开,心脏泛起细细密密的疼,摇了摇头。
屋外的天光大亮着,无云的天幕蓝的像是一整块剔透的托帕石,难得的好天气。
他向前迈进一步,在顾言扣着他手腕的那几根手指上轻轻啄了一下,突然问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顾言很轻的嗯?一声。
庄念的动作没停,仿佛就是为了饶人心神,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顾言的食指。
顾言的手很漂亮,指骨分明,修长白皙,每次抽烟时食指和中指随意曲起的模样都很性感,庄念其实很喜欢看,只不过顾言抽烟时总是刻意躲开他。
他无数次在亲密的时候偷偷想过,顾言小心翼翼开拓他的时候,那双手该是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