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安全的办法就是按照唐周的意思,把这件事情做到底。
庄念被塞进库里南后座,口中发出唔唔两声,已经用了最大力气去推搡,对方按压在他肩膀上的手却纹丝未动。
他斜倒在真皮座椅上,又被粗暴的扶正,费力的转过头往车后窗外扫了一眼。
“还惦记着谁会来救你?”苏毅从后视镜里看过来,狠狠的说,“别做梦了。”
黑色库里南在宽阔的三车道上奔驰,路灯向后掠过拉成一条条模糊的长线。
庄念仰着颈,薄薄的汗液染湿了那片皮肤,散发出更为浓郁的薄荷沐浴乳的味道。
寸头和粉衣服男人坐在他的两侧,内心忐忑也克制不住最原始的欲望,忍不住频频侧过头去打量庄念。
“你说他难对付,我在他喝的第一杯酒里加了三倍的计量。”粉衣服男人嗓子干哑,眼中淫光泛滥,“他现在应该就像发情的狗,碰一下就唔唔叫。”
说着,他便欲要将手伸进庄念的衣摆里。
然而,还未等动作,库里南猛地向右晃了一下,坐在后座的三个人同时倒向一边,撞在了一起。
“操,你疯了!”粉衣服男人咒骂道。
坐在驾驶室位置的苏毅向后视镜看了一眼,压着嗓子嗤笑道,“刚才还怂成那副德行,现在又管不住下面,怎么,不怕了,也不用跟我去拿证据了是不是?”
粉衣服男人被奚落,面子上挂不住撇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