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快去医院,有什么话过后再问不行吗?”康哲压着嗓子说。
庄念睨他一眼,一把抓住粉衣服男人的领口,动作太大向前踉跄一步,被李哥搀扶才又站稳,“之前给我吃药,和掺在酒里的一样吗?”
粉衣服男人满脸惊惧的望向庄念,乘着庄念的话音,其他人也一同朝他盯了过来,仿佛此刻不用真话来回答,下一秒烟灰缸就会砸他头上。
“不,不太一样。”粉衣服男人哆哆嗦嗦道,“改改改,改良版本,效果翻翻翻倍,今天给你吃的,是是,是三倍计量。”
庄念松开手,像是无意间和康哲对视,收回视线靠在李哥怀里说,“我们走吧。”
“李哥,我们先把这些人处理一下,你帮我送庄去医院,我马上就到。”夏青川说。
庄念被李哥带上车往附近医院赶,开到半路时他再次陷入了药效中,蜷缩在后座上不住的发抖。
可能是意识到已经安全了,庄念放下防备与警惕,心里始终绷着的弦稍稍松懈,以至于药效无法抑制的侵蚀头脑和思维。
他一遍一遍喊着顾言的名字,彻底陷入了情欲的沼泽里,再也无法脱身。
他扯坏了衬衫,将锁骨和身体抓出一片一片难耐的指痕。
李哥将车开进医院,转头便看到了这样一幕。
正常人应该都不愿意被看到自己这副浪荡又不自持的模样,何况庄念一直是个体面的小伙子。
李哥摇了摇头,将落在车座下面的外套捡起来重新盖到庄念身上,下车办理急诊洗胃的手续,交了钱拿着单据再回车里接庄念。
“要下车了,清醒一点。”李哥咬紧后槽牙,将人从车后坐托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