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听器进水了,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导致,也可以认为是另有目的,南楚和他刻意为之。
庄念蜷着腿又往怀里抱了抱,“有事吗?”
他被关在里面大概四个小时,期间没开口说过话,没喝过水,开口时嗓子哑的厉害。
“怎么了?”顾言敏锐的察觉到异样,眉心高高蹙起,“感冒反复了?药还有吗?”
庄念清了清嗓子,没否认,“嗯,不过烧的不高,顾总应该还有一大堆麻烦事要处理,还有空来兼职医生吗?”
上锁的门外,南楚倒在地毯上,灰色衬衫上带着脏污的抽痕,唇角有血,一截破旧的马鞭丢在他脚边。
钱争鸣坐在沙发上悠哉的抽着雪茄,漫不经心的听着身后传来的电话声。
“确实,现在还在处理麻烦的路上。”顾言嗓子里滑出几声笑音,“不过这样才好,我越麻烦你就越安全,我很乐意麻烦。”
庄念握着手机的手臂微微一僵,开口时嗓子更哑了,“顾总有时间跟我调情,不如把财产共有协议的事情解决。”
“GN的股份丢的差不多,与其分给别人,为什么不干脆给我?”
南楚痛哼了一声,捂着肩膀处被抽到破碎的衣料坐在了毯子上,隔着上了锁的门板,凝了一眼。
“我说过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顾言那边的声音沉了沉,沉默片刻才艰难的开口,“再等等。”
或许是因为顾言每一次都是这一套说辞,庄念不愿意再听他满口谎言,直接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