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知道了什么?”周然垂下眼角,声音带上了哭腔。
“你这么慌,就代表我们在邢闯家楼下碰过面的事情没有告诉钱争鸣。”顾言还是不答反问,“是怕邢闯家里的事情被钱争鸣知道,所以你不能说吗?”
“和邢闯的关系不能被钱争鸣发现吗?”
“你怕我查你,追到这里也要问清楚,说明你确实有不想被人知道的过去。”走出通往花园的小门到了可吸烟区域,顾言摸出一根烟点燃。
他一句一句将周然问的脸色发白,警惕的盯着他,他却不急不缓,每次开口的间隔都在逐渐拉长。
周然的肩膀在细密的发抖,他快把人逼的哭出来,在对方变得歇斯底里之前又突然话音一转:“之前那句话我没有说完,你长得不像妈妈,更像爸爸。”
周然肩膀蓦地紧绷,而后又突然松弛下去。
“我什么都没有查到,你把想藏起来的东西藏的很好。”顾言倏地一笑,吐出一口氤氲白雾,烟熏了眼睛,他微微眯了一下。
“你,你为什么还笑?”周然有些天真的看着他,“你不生气吗?我是被钱争鸣安排在你身边的人。”他脸色微红,揉着脖颈说,“虽然不太顶用。”
顾言转了个身,放松的依靠在墙上。
“生什么气,你不是还什么都没做?”顾言口吻一变,玩笑似得说,“而且说不定你不愿意帮他,愿意来帮我呢?”
周然双眸一闪,当即用力点了点头。
“哦?”顾言说,“你不怕钱争鸣?”
周然摇头。
“据我了解的钱争鸣,肯放在手底下用的多半都是有把柄在手上。”顾言侧头凝着周然,“你的把柄,是关于过去事的吗?这么不想被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