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顾言是不是故意的,那么多空着的车位,偏偏将车停在了房车旁边。
在那里面发生的荒唐事他想忘也忘不掉,甚至连顾言那张印着身份证件的纸是怎么快被他按在胸前揉碎的细节,他就烧热的记得尤其清楚。
就算现在已经记起过去的一切,还是觉得自己那样有些太过痴狂了,也不知道顾言会不会被他吓着。
顾言看了他一会,突然把手伸到他脸旁边,食指和中指在他左脸上推了推,睨一眼隔壁的房车,笑着没说话,好像已经将对方的心思都看透了。
“走吗?”他问。
庄念点头。
最近雨多,下一场雨就要凉一场,从地下车库有电梯直接同往家里客厅,几步路的距离,顾言还是将外套脱下来披到了庄念肩膀上。
庄念看着他弯了弯唇,一手拽着衣服,思忖片刻问了一句,“南楚那边...能减刑吗?”
顾言挑眉。
庄念在车里将每个人都问了一遍,连顾氏集团的股份都考虑到了,唯独在南楚这里吞吞吐吐,想问又不敢问的模样。
他本来已经为南楚准备好了新的身份,他们从钱争鸣寿宴上分开之后就有专人送南楚离开。
南楚虽然帮钱争鸣做了不少错事,但那些维护正义的事不是顾言要做的,南楚帮过庄念,这份恩情顾言必须得报,从前对方都做了什么与他无关。
本来已经收到了下属的消息,人已经安顿好,没人想到他自己又回来。
钱争鸣的案子前前后后审了一年,他树大根深,中间发生了很多连顾言都意想不到的事情,很多人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