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第一次进副本,”余依依说,“我不害怕是因为我觉得没那么恐怖。你们不是说过吗?新人副本不会太难。所以哪怕真的如何姐所说,晚上我们要和学生睡一间寝室,那只要小心一点,不要触违反规则,他们应该也不会对我们动手。”
她还举了个现成的例子:“就比如上课时间,只要不离开讲台,他们就没办法伤害我们。”
何雁飞、曾枯荣:“……”
道理是那个道理,只是看两个新人比自己还淡定,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憋屈感,作为老人一点优越感都没了。
叮铃铃……
下课铃响,不一会儿,严全一脸后怕地白着脸回到办公室。
他几乎摊在椅子上,还不忘对曾枯荣和何雁飞说:“谢谢曾哥和何姐的提请,要不是始终牢记你们的话,我肯定会被那些小鬼……学生骗下讲台。”
余依依收拾好美术书、彩笔、镂空尺子以及空白纸,站起身,准备去教室。
“有个猜测要告诉你,”何雁飞指着严全手臂贴纸上多出的三个数字,对严全说,“我怀疑我们晚上需要跟学生睡一间寝室。”
严全呼吸一滞,脸色更白:“什、什么意思?”
何雁飞似乎从他惊吓的脸上找到了点莫名的安慰,把猜测具体说给严全听。
余依依离开办公桌前,衣摆一紧,她低头一看,唐小哥不知什么时候拽紧了她的衣摆。
她挑了挑眉,无声问:干嘛?
唐小哥刷地收回瘦的不成样子的手,漆黑的眸子隔着略长的刘海直直看着她,小声说:“小心。”
“嗯,我会的。”
唐小哥看了看她,站起身,像是想跟着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