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靠。我家和他家隔得近,我哥在信里给我说的。”周文说道。

其实是刚才文佑霖看信的时候他在旁边偷偷地看了几眼,正好看见最关键的

几句话。不过偷看人信件的事情是不能说的,要不然大家会看不起他。

“真是可怜。”有人说了一句。

众人没有回应。

此时,大家在想什么,没有人知道。

晚饭时,文佑霖被食物的香味诱醒。他来到厨房,看见大家各忙各的,他走向周文等几人,说道:“我来洗菜。”

方大国为难地说道:“文同志,我们以为你睡着了,没有用你的菜和米,所以……”

没有你的份儿。

文佑霖皱眉:“这是什么意思?”

“这还用说吗?你那点粮食哪里够一个月的份量?他们要是跟着你搭伙,还不得饿死。”旁边的知青说道,“工分决定分得的粮食和蔬菜,你那点粮食只够吃二十来天的稀饭。”

文佑霖看向众人。

没有一个人帮他说话。

要是换作以前,他们就算不巴结他,也不会得罪他。可是这个时候,他明显被“欺负”了,没有一个人替他出头。

难道他家里的事情被他们知道了?

他看向周文,眼神冰冷。

周文平时最听他的,现在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果然,翅膀硬了。

知青们的态度让文佑霖明白了,他在这里的处境越来越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