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太妃出身平凡,没有娘家做靠山,再加上魏国的王位是你的,婳太妃根本说不上话,那也就谈不上有人巴结她了。这些宝石如此珍贵,哪是她拿得出来的?别说这么一盒了,就算是一颗,她也拿不出来。就算能拿出来,她也不可能拿出来,毕竟她还要养儿子。”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盒宝石原本是你要送给我们的新婚贺礼。你知道要是不说是婳太妃所赠,我肯定是要怀疑的。这是谁的主意?我猜猜,是半夜去拜托你的质子岳吉麟,还是你那不安分的帝皇之心?”
“你……你怎么知道?”
“岳吉麟既是质子,当然在我们的监控之中。要不然我们这么大方,还在外面给他设立府邸?”
禁卫军赶了过来。
邵长翊冷道:“押下去。”
“我是魏王,你们不能这样做。”岳吉鸣大叫。
“魏国不是还有一个小皇子吗?你放心,我们不会为难魏国的,毕竟你一人所为不能代表着他们的态度。平王不用去封地了,以后魏国就归他管了。”楚清辞说着,抱着邵长翊的手臂,“他们兄弟情深,就让他留下来陪岳吉麟吧!既然他们不乖,那就打断他们的腿。”
“好,听你的。”
岳吉鸣吵吵囔囔的,咒骂不休。
禁卫军统领一个手刀砍昏他,终于耳根子清净了。
这里的消息没有刻意地隐瞒,很快被传了出去。原本还在观望的其他国家使臣见状,连忙卷铺盖跑了,免得遭受无妄之灾。
没过多久,魏国又换了一个魏王,那就是只有两岁多的平王。
婳太妃垂帘听政。
之后的每一年,魏国老实进贡,对陈国皇室毕恭毕敬,不敢有反意。
楚清辞为后期间,陈国的女子地位提高,一座又一座的女子学院应声而起。
之后女子们走出闺房,像男人们一样办诗会,打马球,骑射一样都没有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