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查出,王爷的马车里有迷香残留的痕迹。根据这个线索,属下又查出那天驾马车的小厮被大皇子收买。”
“纪亦航,我活不了,你也别想活!”纪亦泽怨恨。
楚清辞从扶苏那里知道大皇子和五皇子狗咬狗,又知道这一切都是纪亦碹安排的。
然而,纪亦碹在她面前总是纯良无害的样子,一点儿看不出玩得一手好计谋。
果不其然,纪亦泽拖着大伤初愈的身体上朝,并且把所有的罪证都摆在满朝文武和皇帝的面前,指控纪亦航派人暗害他。
纪亦航以为纪亦泽为了拉他下水,故意伪造这些所谓的证据,大叫冤枉。
皇帝大怒。
纪亦泽被废,如此丑事他根本不想提起,然而现在不仅提起了,还牵扯到另一个皇子。
于是,纪亦航被驱赶出京,并且声称没有传召不得回京。
楚清辞站在窗边,看着呼呼狂吹的风声,说道:“变天了!”
那小子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手段利落。
纪亦航没有别的路,只有逼宫了。
纪亦碹在这个时候出面扶正,纪亦泽又成了废物,皇帝没有别的选择,这个储君之位必然是他的。
果不其然,在那暴风雨之夜,纪亦航带着苏家军逼进皇宫。
事先准备好的纪亦碹和楚清辞带着禁卫军以及早就提前调派来的一万大军挡住了乱军的进攻。
大雨之下,纪亦碹打着伞,撑在楚清辞的头顶上。
其他将士穿着铠甲,顶着狂风暴雨,与乱军对峙着。
“纪亦碹!”纪亦航不甘地看着他,“为什么最后是你?”
这个时候,纪亦航知道自己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