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看见那辆卡车和油车了，就在我们车前面一点点。要不是突然方向盘失灵，我们肯定和那两辆车离得很近，那……”

前面堵得不行，他们只有原地停车。

警车赶来了。

没过多久，楚清辞回来了。

“前面怎么样了？”聂锦成问。

“两名司机轻伤，其他人没事。”

“这么大的车祸，怎么可能只有这点伤情，你是不是帮他们了？”

“那卡车司机是个大善人，用他的福报值抵消就行了。”

聂锦成目光炯炯地看着楚清辞。

“你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你明明可以不用回答我，但是还是告诉了我。”

他虽然不认识其他鬼差，但是可以想象她和其他鬼差肯定是不一样的。她好温柔，就像黑暗中的那道光。

“这么大的车祸，居然没有人死亡。”前面的同学说道，“真是奇迹啊！”

半个小时之后，前面的交通顺畅了。

校车司机因为方向盘的原因下了高速，找了最近的修车厂检查，得到维修人员一句“没有问题”之后，继续开车往前赶路。

几个小时之后，他们抵达提前预定的酒店。

楚清辞已经走了。

聂锦成提着包下车，这时候那个从始至终没有露面的鸭舌帽同学终于坐起来了。

他朝聂锦成点了点头，压了压帽檐，先一步下车。

聂锦成看着那人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