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练家子吧?”楚清辞说道,“你的虎口有茧,显然常年练剑。”

郑孜彦笑道:“楚楚姑娘真是慧眼识珠。我的确懂得些功夫,毕竟要横垮两国,要是没点背景和实力,早就被土匪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我家的生意做得挺大的,手里有五支商队。说实话,我从商十年,还没有吃过这样的亏。”

“楚军医,厉公子受伤了,你快去看看。”药童掀帘子走进内室,对正在处理那些药材的楚清辞说道。

楚清辞放下东西,小跑着赶出来。

“怎么回事?”

厉衡捂着腰部,面色惨白得仿佛下一刻就要倒下去。

她扶住他,担忧地问道:“怎么伤成这样?“

“燕阳关里混进了许多斥候,今天遇见一个难缠的,使得一手好暗器,一时不察被伤了。”

“扶他到床上躺着。”

厉衡躺在病床上。

碰巧,旁边那张病床就是郑孜彦的。

楚清辞用剪刀把厉衡腰间的布料剪掉了。

“药箱。”

药童把药箱提过来。

厉衡脸色惨白,额间流着冷汗。

“暗器还在你的身体里?”

“嗯。”

“这暗器还带着勾子,我要是取出来肯定要扎着你的肉。”楚清辞说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找点麻沸散。”

“楚姐姐,麻沸散用光了,最近他们押送粮草的队伍被突袭了,死了好些人,伤了好些人,李军医带着几位军医把药材用在他们身上了。”

“难怪师父最近这么忙,原来是因为出事了。”楚清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