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就不错了,慢慢来吧!”楚清辞说道,“找个男家丁过来给他换身衣服。”
“奴婢可以。”
“你是可以,但是我想他不可以。”楚清辞说道,“虽然我与他刚认识,但是感觉他应该不喜欢女子给他换衣服。”
苏鹤听着她的声音,突然对她有了几分好奇。
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连续几天,楚清辞都过来给苏鹤灌药。大概灌了五六天,苏鹤的手指动了动。
“夫人,他动了。”
“看见了。”楚清辞说道,“请大夫过来看看。”
白菊走后,楚清辞倒了杯茶在旁边慢慢地品着,等着大夫赶过来查看苏鹤的情况。
苏鹤睁开眼时,看见那小寡妇单薄的身影瞧着是那么凄凉,诺大的府邸就像个华丽的牢笼,把她那只金丝雀关在里面。
他慢慢地坐起来。
“咳……”
楚清辞听见声音回头,见着他坐起来,说道:“躺回去吧,你现在没力气。”
苏鹤淡淡地看着她。
他不说话,她也不说话。
整个房间里只有楚清辞喝茶的声音。
咕噜!咕噜!
苏鹤的表情变得怪异。
在他昏迷的几天里,那女人灌了些参汤给他,别的都吃不了。现在醒了,肚子当然要造反了。
可是,她仿佛听不见,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白菊带着大夫赶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