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宁州回来时,见房间里没有楚清辞的身影,再看里屋的房门是关着的,便猜到她进里面了。
“我可以进来吗?”钟宁州问。
楚清辞坐起来,惊讶地看着门口方向,最终还是把灯拉开了。
“怎么了?”
钟宁州推门进来。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楚清辞看见钟宁州穿着背心,眼睛停留在他的胸膛。
果然如想象中的那样非常有料。
不对,他平时在家里从来不穿背心,每天像个老干部一样,连睡觉都是规规矩矩的,露得最多的就是手臂位置。
今天这是怎么了?
“你刚才受了惊吓,我留下来陪你。”
楚清辞:“……倒也不是很惊吓。”
他是不是忘记那个猥琐男是她制服的?
“我不放心,有的人当时没事,之后会做噩梦。你放心,这炕很大,我就在旁边占个很小的位置。你要是还不放心,我坐在这里,不占位置。”
楚清辞:“……也不用这样。”
又不是没有同床共枕过。
“你想睡就睡吧,这是你家,你想睡哪儿是你的自由。”
楚清辞说着,躺了下来。
钟宁州在楚清辞的旁边躺下来:“太晚了,睡吧!”
刚才说坐在那里不占位置的人,现在就躺在她的旁边,两人只隔了一只手掌的位置。
男人心啊,真的不好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所以不猜了。
楚清辞又是在钟宁州的怀里醒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