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宁州摸了摸她的额头,体温正常。
“哪里不舒服?走,我们去医院。”
“哎呀,你好吵,总之,不方便。”楚清辞按住他,不许他乱动。“睡了,我很困。”
连续几天,楚清辞都不许钟宁州碰自己。
钟宁州坐在办公室里,表情抑郁。
“你这是怎么了?”副厂长笑着说道,“今天像是丢了魂一样。”
“不仅今天,这几天都是这样。”旁边的王主任说道,“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只有每次嫂子不理他的时候,他才会这副样子。”
“嫂子又不理你了?”副厂长说道,“上次嫂子不理你,好像是你喝得连门都找不到,她直接把你扔厂里,不让你回家睡。”
“这次又是为了什么?”王主任问。
“她……”钟宁州说不出口。“总之,我觉得她这几天对我很冷淡。”
“嫂子现在可是大学老师。”副厂长说道,“还是清北的老师。清北的小伙子以后要是出来,个个都是精英。嫂子长得这么美,不知道多少人盯着。厂长,你这么忙,怕是没多少时间陪嫂子吧?”
“你的意思是说我太久没有陪她,她对我没有激情了?”
“反正咱们这个年纪,的确比不上年轻小伙子活力满满。”
清北。楚清辞刚结束一节课,还没有走出教室,立马有个学生追了出来。
“老师,我有道题想要请教。”
楚清辞看了看四周的人,说道:“现在是下课时间,人来人往的,我们不要在这里堵着别人的路。前面有个亭子,我们去那里说吧!”
钟宁州在学生的引导下找到了楚清辞。
凉亭里,男学生英俊潇洒,女老师美丽静雅。
“明白了吗?”楚清辞问男学生。
男学生看楚清辞看呆了,在她问话的时候,红着脸说道:“老师,我还是不太明白,能不能再讲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