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崧伸手要拉她的手臂。

楚清辞躲了一下。

程崧再次拉了一下，把手臂拉过来，撩开她的手腕，看着留在那里的伤疤。

“你的破解之法就是自己的鲜血？”

“糟糕，瞒不住了。”楚清辞笑道，“我的血很厉害吧？嘘，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要不然我就要被吸成人干了。”

“为什么你的血可以破解猎人的炼化之毒？”

“我也不知道。刚才就是想试试看，没想到成功了。”楚清辞说道，“不过我也没有吃亏。他们吸了我的血，以后就是我的仆人了。”

“吸了你的血就是你的仆人？”

“当然还要配上契约咒语。”楚清辞说道，“所以不要太感动，我可不是什么圣人。猎人想把他们炼制成奴隶，用他们来对付我们。既然要抗衡那道力量，那不如让他们做我的奴隶，好歹不用担心他们被第二次炼化。”

程崧抓住楚清辞的手臂咬了一口。

“嘶，做什么？”

“你也把我契约了吧！”

程崧的嘴角沾着楚清辞的鲜血。

楚清辞：“……”

她不理他，直接从他旁边走过去。

程崧追在她的身后。

“我听他们说了，契约分为两种，一种是主仆，一种是同伴。主仆是谁的实力强谁是主，同伴是同生共死的，不管在多远都能感知对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