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不是什么善良的人。

这些猎人让他感觉到了恶心。

相比猎人，他更喜欢像现在这样当个随心所欲的吸血鬼。

最重要的是可以和她在一起，他们可以是同类。

楚清辞一剑扎进程临的肩膀里。

程临受伤，后退几步。

“姐姐，

你别乱动哦，要不然你的新弟弟就要死在我的爪子下了。”一道柔媚的声音响起。

楚清辞回头，看见一个清雅的少女正用自己黑呼呼的指甲抵着程崧的脖子。

“你……”

“姐姐，你真的把所有的事情都忘了呢！”少女冷笑，“凭什么？你把所有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让我们这些记得的人痛苦，你倒是像一张白纸一样。”

“你是那个殉葬的人。”楚清辞看着她。“孟茵……”

她想起来了。

她见过这个女人。

只不过，上次见她的时候只是一个清秀的少女，现在幻化成了吸血鬼，五官变得更立体了，容貌更妖邪了。

楚清辞打量着程临和其他猎人。

程临的眼神变得很复杂。

再看其他的猎人，一个个眼神涣散，显然是被控制了。

“你控制了猎人族。”

“所谓的吸血鬼猎人，原本就只是为皇室服务的道士异变而成。本公主是他们的主子，他们不老实听话，还敢对本公主挥剑。如今我不过是重新掌控他们，让他们为我所用。”

“公主？你是公主，为什么还要被殉葬？你叫我姐姐，难道我们是姐妹关系？”楚清辞说道，“一个公主，哪怕是庶妃所生，也不该沦落到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