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尔等,不识君恩,来王宫刺杀,我王兄都病入膏肓了,还要被竖子索命。”他无奈叹息,“真是竖子该杀。”
“祁禹,你年年征战,不管百姓死活。你也好不到哪去。”
呵呵。
“那你呢?”祁禹突然反问。
“辛州侯指使你来王宫行刺,该当何罪?”
刺客急忙反驳:”你简直信口开河,我等来王宫行刺,皆是因看不惯祁君不顾百姓死活。你南征时,皇州大旱,难民北上入我们辛州。辛州救济不了,只能驱赶难民,却导致饥民抢粮。辛州上的文书你们朝廷管不了?你们朝廷置之不理,辛州灾民无数,王宫内却锦衣玉食。”
见他冥顽不灵,祁雍骂了句:“刁民。”
“刁民?”刺客见他不讲理,反击道:“刁臣!”
“你骂谁?”祁雍一激灵,怒瞪质问他。
刺客再度激他:“竖子与匹夫,刁民与刁臣,殿下切莫自负。”
敢情他是在骂自己匹夫,又骂自己连匹夫与刁臣都不如。
“你胆子挺大,不过你最好谨言慎行。既然能被我查出是辛州人,你就要清楚你的一言一行都决定着辛州的生死。”
不知他打的是何等算盘,刺客停了嘴,只气势汹汹的瞪着他。
祁雍很快恢复笑容。
“你最好赶快把幕后主谋供出来,不然我可替你找替罪羊了。”他嬉笑道。
“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自然是卸磨杀驴啊,蠢货。”
他笑的阴冷,如地牢般寒气渗人。只是他的冷是给人以心里上的刺激与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