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试啊赢试。”姜环抱臂围着他转,从他肩头打量到脚底。念叨他名字的声音嘎然而止,“赢试你受伤了。”
盯着他右手腕处包裹的纱布上看,内侧已经渗出了血迹,纱布被染成了玫红色。
话音刚落,姜环就去拉起他的手。掀开上面的护甲,露出里面泛红的纱布。她眉心一拧,不假思索道:“还是宫里受的伤?”
但那时她也与赢试在一起,并未见他手腕上有伤。脸颊上的一道伤口已经结痂,过不了几日就可以掉痂。倒是身上的伤不知道怎么样。
伤在这个位置,姜环猜也猜得到,一定是有人故意而为。
“这不是在宫里受的伤。”她肃然肯定道。
“走,我带你去重新上药。”言毕,她不由分说拉着赢试的衣袖,强势着将他拉走。问侯府的下人借了点简单的药膏与纱布,姜环将他按坐在椅子上。
然后开始拆下他的纱布,清洗,上药…………
全程她一句话都没有说,脸色凝重且仔细认真。
最后将纱布包裹上后,她抬头去看赢试的神情,而对方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
她问。
赢试收回目光,轻摇着头。
收拾妥当后,她净了手在赢试对面坐下。“赢试,对不起啊,之前是我忘记了。害你在侯府等那么多天。”
她轻轻说出,歉意都挂在脸上。
“殿下,不用和我说对不起。”温和的语气扑入她的耳朵里。
怎么能和我说对不起呢。
“赢试,明日陛下要在郊外林苑狩猎,我向陛下请了诏……你之前说过要教我骑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