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煦炎都忍下了,再过不久,他们就要成亲了。

他想要夏清,名正言顺的要夏清。

时间还早,等了这么久,这二十来天的日子他等得起。

林煦炎先起来穿戴好,夏清猫似的在炕上打着转地伸了个懒腰,里衣翻上去了些,露出腰间一片雪白。

衣服被林煦炎拉好,把人从炕上捞起来,又从柜子里拿出夏清的衣服给他穿上。

夏清可乖了,让伸手伸手,让抬脚抬脚,穿好鞋子,林煦炎还在他脚上拍了拍,抬头对上夏清还有些迷糊的眼睛,他笑了笑拉着人出了屋子。

林煦炎先烧燃了灶火,打了水放锅里烧着,将要拿到早市卖的野鸡兔和小称装进背篓里,那只伤了腿的就留在家里晚上做了吃。

八月瓜原本也是打算卖的,想到夏清吃八月瓜的神态表情,就知道是喜欢的,便留在家里给两小的吃。

水烧好,两人洗漱完,林煦炎给夏清梳了发,背上背篓牵着夏清出了门。

时辰还早,村里还没什么人起床,除了也是要去镇上赶早市的。

平常林煦炎都是走着去的,他脚程快体力好,又常在山上跑,一个时辰的路程倒不觉累。

但今天带上了夏清,他舍不得夏清累着,所以坐了去镇上的牛车,花了三文钱。

赶牛车的是赵大爷,名赵武,性格爽利实诚,和老伴两人住村里,有一儿一女,女儿嫁到隔壁村,儿子上了几年蒙学在镇上酒楼坐账房先生,日子过得还算舒心。

“炎小子,这还是第一次来坐牛车哩。”等人的间隙,赵大爷和林煦炎闲聊着,村里头传林家捡了个哥儿回来,再过不久还要成亲的事他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