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煦炎哪能放过他,拽着脚腕轻轻将人拉了回来,蹬掉鞋,一只膝盖跪在夏清的两腿间,另一只将人夹着。

一只手护在夏清脑后,一只手继续挠着痒痒。

林煦炎罩在夏清身前像座小山包似的,夏清笑的喘不上气,腰左扭右扭想要躲开林煦炎做乱的手。

哪知刚才被拉时,扎好的衣裳松松垮垮还往上爬,露出一小段莹白的腰肢,扭这几下子,整个肚子都露在外面。

林煦炎的大手掌整个附在夏清的腰侧,掌心的薄茧随着抚摸,磨着他白嫩嫩的皮肉,竟然比手指挠的还要痒。

夏清一只手去推林煦炎的胸膛,一只手去抓林煦炎附在他腰间的手,眼睫上沾着笑出来的泪花,软软乞求着:“哥哥,痒,别挠我了。”

林煦炎哪还有什么心思去挠他痒痒,他只觉夏清在他心上挠痒痒,既舒服又不好受。

身体里像烧了一团火,要将他的血肉烧干熬尽。

夏清体温偏低,露在外面的肚子摸上去是凉凉的,林煦炎却觉得不够。

夏清的腰实在是太细了,林煦炎觉得他两只手都能掐完,他伏下身在夏清肚脐上落下一吻。

夏清瞳孔微缩,张开了嘴,身体突兀产生一种异样感,是曾经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

他不自觉蜷了下腿,连肚子都跟着轻轻蠕动。

夏清有些难耐地唤了声:“相公......”

林煦炎呆住,脑袋一片空白,霎那间又炸开朵朵绚丽的烟花,夏清一直以来叫他都是唤做‘哥哥’,那还是因为听见林皓月叫他大哥才跟着喊的。

林煦炎不敢置信,他敢肯定,没人教过夏清要这么喊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