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种好让他感到畏惧,更让他觉得自已不配,张立豪长得好,有赚钱的本事,还在镇子里有属于自已的铺子和院子,想嫁他的人定数不胜数。

他不会让自已有什么逾矩的痴心妄想,这辈子只想守着奶奶过便好。

张立豪往快燃尽的火盆里夹了几节炭,几人便围着火盆而坐,夏清和岑水儿挨在一起说小话,两人脸上时不时露出俏皮的笑。

张立豪还是第一次见岑水儿没有任何负担的笑,每次见他都冷着张脸,眉头微蹙,仿佛肩上压着千斤大石,时刻不能松懈。

一时间竟有些愣怔,他想,若是能时常瞧见岑水儿这样无忧无虑的笑便好了,若能只为他一人笑......

思绪被林煦炎的说话声打断,回过神来的张立豪对上林煦炎若有所思的眼神轻咳一声,问道:“这就是弟夫郎吧,可真是好福气。”说着还拍了拍林煦炎的肩。

提到夏清,林煦炎目光变得温柔,他看了一眼给岑水儿暖手的夏清,嘴角勾起个柔情的弧度。

“先前家里有事,耽误了时间,得了空便过来问问张大哥打听到了彭雄没。”两人说话都不喜绕弯子。

“已经问到了。”张立豪用火钳子翻了下炭,又往岑水儿和夏清的方向推了推:“就是个小喽啰,你不必担心,那边我已经打点好了,不会有事。”

那日张立豪瞧见二狗叫上来的彭雄,长相普通也能算的上健壮,只是那性格就是个软脚虾,遇到了有点气势不好欺负的他是半点脾气都无。

听见有人仗着他的名头在外犯了事,连忙撇清干系,说那人他根本不熟,只不过是遇到几次喝了回酒,不知道那人竟然会攀关系到这样的地步。

说到底,都是些欺软怕硬之人。

林煦炎虽不怕事,只要他在就不会让家里人受到委屈和伤害,但他不可能时时在家,若是彭雄趁他不在时上门为难,还是直接杜绝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