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水儿回神,抿了抿嘴点头。

第二日一早,林家就开始忙活,林母直接让林煦炎到后院抓了只老鸭。

绑了脚的老鸭被丢在院里,正扇着翅膀乱扑腾还嘎嘎嘎扯着嗓子乱叫着。

林母烧了一大锅水,等开了好杀鸭烫毛,林煦炎则把菜刀在石磨上打磨。

准备工作做好,林母拿了个大碗挑了点温水加盐,一会儿好接鸭血。林煦炎抓过鸭子,钳制住它的翅膀。

鸭子仿佛知道要变成一锅汤的命运,拼命挣扎连鸭毛都在用劲,脖子都扭成了s形。

奈何被林煦炎的无情铁手扼住咽喉,揪掉脖子上的毛,咔嚓一刀,都没带挣扎的。

待到滴不出血,林煦炎将断气的鸭子放到木盆里,浇上开水,趁热将鸭毛扯干净。

鸭腥味混着热气直往人鼻腔里钻,拔干净毛的鸭还需要放在火盆上将拔不掉的小绒毛烧干净。

“娘,鸭弄完了。”林煦炎把鸭子放到砧板上:“我再去打只兔子,一会儿再做个干锅兔,可以做重口些,张大哥比较喜欢。”

“成,你快去吧,给乖乖说一声,免得一会儿不见到处找。”

“好,知道了。”

晚上的菜林母已经想好了,做个老鸭汤炖萝卜,爆炒鸭杂,回锅肉,要是打到兔子还能有个干锅兔,再炒两个小菜。

她虽没见过张立豪,也从林煦炎口中知道人不错,林煦炎刚开始自已打猎去镇上卖猎物时多得他照顾,这一来往就是三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