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做好的高粱粑粑和煮好的十个鸡蛋,林母道:“乖乖,快回去休息,剩下明早收拾。”

夏清揉了揉有些酸胀的腰:“好,娘也快回去休息。”没点油灯,摸黑轻手轻脚地回了屋子,才刚脱了鞋坐在炕沿,便被人大手捞进暖烘烘的被子里。

他望着黑暗中那双明亮的眼睛小声道:“还没脱衣服呢。”

林煦炎托起他的头单手解了发带,被束缚的墨发登时散开,铺了一枕头。

林煦炎只要这样就代表了一件事,果不其然,夏清听见低沉又带着爱意和古惑的语气在耳边回响。

“没事,哥哥帮你。”

不等他回答,炽热的唇与他相触碰,随即屋里的空气都变得潮湿。

夏清气息不稳,胸口上下起伏着,晕晕乎乎间只觉身子一轻,在被子里都觉有风呼呼往里钻,他只能紧紧贴着似火炉般温暖的林煦炎。

感受到回应的林煦炎,更加兴奋,这次一进山最少也是七八日,让他怎么会不想夏清。

人真是奇怪,从前不论做什么都是一个人,也不会有什么不习惯舍不得的情绪,现在不一样了,他有了夏清,有了习惯,有了不舍和念想。

成亲以来没和夏清长时间分开,现下是恨不得将夏清放进自已身体里走哪带到哪。

不怪夏清黏他,是他只想让夏清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