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夏清回答,拒绝的声音已经被大灰狼吃进肚子里,可怜的小兔子只能被吃干抹净。
第二日清晨,林煦炎睁开眼,怀里的人依旧睡得香甜,他低头在夏清透粉的眼皮上落下一吻,轻巧翻身下炕。
熟睡的人似乎察觉身旁一空,下意识朝林煦炎睡得位置拱了拱,然后整个脑袋都钻进了被子里。
林煦炎怕人闷着,将被子向下拉了拉,穿好衣服,拿着昨晚给夏清换了丢在一旁皱巴巴的里衣裤出了屋子,随便吃了点早食,烧了点热水给夏清洗衣服。
夏清几乎没有自已动手洗过衣服,换下来全是林煦炎给洗,就连亵裤和足袋都没洗过。
林煦炎对夏清简直就像在宠孩子,天热怕晒了,天凉怕冷了,干什么都护着,跟护眼珠子似的。
衣服洗完,喂了后院一圈叽叽叽嘎嘎嘎哞哞哞的,林煦炎回了屋子,夏清还蜷着睡着。
再过个把时辰他得赶着牛车去镇里,他走过去蹲在炕边伸手去摸夏清睡得红扑扑的脸蛋儿。
人还没醒,已经开始蹭着林煦炎的掌心哼哼唧唧说腰疼还想睡。
林煦炎有些懊恼昨晚折腾得太厉害,可是他自已控制不住,爱怜地在夏清脸上亲了口,柔声道:“那乖乖今日就在家休息,一会儿不和我去镇上了。”
夏清又哼唧了两声,整个人缩进被子里,蛄蛹好半天才从被子里头探出半个毛茸茸的脑袋,随后是一双眼皮微肿的眼睛,似乎没睡醒,还有些呆呆的。
屋里很安静,夏清眨巴眨巴眼睛,软软的喊了句哥哥,然后将双手从被子里拿出来高高举起。
林煦炎哪能不明白,站起身来把人整个抱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