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见他慌慌张张进来,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咋啦,急急慌慌的,脸还这么红,生病了吗。”

岑水儿有些结巴:“没、没事,在灶边烧火烤着了。”毕竟大白天被人轻薄,家里还有人怎么能不害臊。

才聊一会儿,隔壁送来一包干木耳,说是感谢这三年的照顾,岑水儿同人聊了几句隔壁的便离开了。

隔壁是卖干货的,做点小生意供家里孩子读书,去年考上秀才,今年全家要搬去府县,为孩子找更好些的夫子,所以不再租张立豪的铺子。

张立豪收拾完厨房过来,看见地上一袋子黑乎乎的干木耳,约莫有十斤:“林叔送过来的吗。”

“嗯,一会儿给嫂嫂装些回去,泡发了做个凉拌菜,或是炒着吃都可以。”

“家里的事安排,都听你的。”

夏清在一旁听得一抖,全然忘了他和林煦炎两人更黏糊。

晌午天热,出来买肉的人少,岑水儿让张立豪回屋歇会儿,夜里闹腾大半夜,天不亮又要起来拉猪去杀猪坊杀猪回来开铺子,他是心疼的。

没什么好做,各种好坏苦楚只能自已体会。

夏清也让张立豪去休息会,他便去回了后院,平常他都是在躺椅上眯会儿,岑水儿守着铺子和他,有点什么动静他都能知道,但今日夏清在,他一汉子再睡躺椅上不太好。

两人聊着天,夏清听岑水儿说每日只做些饭收拾家里,不用干那么多活,一下子还不太适应,又怕后面骨头都懒怠了,便问道:“有没有打算做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