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种庄稼也会用家禽粪便施肥,不过就播种那会儿下点,之后也就是给地除草松土,有多少收成全靠老天赏饭吃。
之后林家地里尤为热闹,时不时有村民来问怎么施肥,夏清一一说明。
“伯伯,我家的肥是花时间沤过发酵的,现在做来不及了。”
“不过可以用,粪兑水来施肥,不过要稀一点,免得烧苗了。”
“对,啥粪都可以,只要是粪。”
“好嘞,现在浇一次,等长到半人高再浇一次,最后等开天花背果浇一次就可以了。”
夏清一遍遍给好奇的村民说如何施肥,什么时候施,一次是多少,一直和和气气的,来问的人也和和气气。
当然也有不信,说夏清一个不会种地的小哥儿教他们这些种了一辈子地的老农民种地可真真是笑话死人了,也不知从哪来的法子和胆子,什么都乱用,现在长的好算什么,别到最后什么都结不出来,看还有什么脸。
夏清不放在心上,一笑而过,别人怎么想他可管不着,忙了好几天才算把家里的玉米地和岑水儿的水田施完肥,现在只想回家好好用野皂珠里里外外把自已洗三遍,这两天他胃口都熏不好了,又不能不吃。
林煦炎同样洗好收拾完回屋,夏清已经睡着了。
他脱鞋上炕,过去挨着夏清,现在天热,夏清嫌弃他身上热烘烘像个炉子,睡觉也不让抱了。
凑过去在夏清脸上亲了口,有淡淡的栀子香。
“辛苦了,宝贝,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