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庄稼几乎都收回家了,村长喊上几个大小伙同他一道挨家挨户称粮食。

起先大伙儿的收成和以往的差不多,只要不是灾年,种了一辈子地的老庄稼人是能估个大概的。

连着走了二十来家,旁边有个脑筋转的快的汉子突然出声:“今年好像有几家的收成格外好。”

本是无心说的一句,却让一旁记录的村长若有所思,他翻看手里各家粮食收成的记录,和往年的做对比,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怕是自已眼花看错了,还用手指来回指着一个字一个字地看。

严志,两亩薄地去年秋收二百六十斤玉米,今年收了三百四十斤,足足增加了八十斤的产量,其他几家增收的也有不同程度的增加。

村长按捺住内心澎湃的悸动,叫了个腿脚快的汉子把增收的几家都叫来他要问问到底怎么回事,要是能让村里每户都用上,那大伙儿的日子能更松快些。

剩下的人也没闲着,继续称重,村长领着人进了刘桂英家,见刘桂英一家乐得喜滋滋的想也知道收成不错。

刘桂英见村长带人来,招呼几人喝水,村长却道先称粮食,他心里刺挠啊,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原因了。

刘桂英打开装粮食的木门,汉子们搬粮食出来称重,五亩水田产一千斤谷子,十亩旱地两千一百斤玉米,一共三千一百斤。

村长拿着毛笔记录的手一抖,滴了一滴墨点子到空白处,只胡乱用手一抹,急切地问刘桂英:“咋长的这么多。”一亩差不多增产了四五十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