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蹲了两日,竟然真给撞见了。
岑水儿手腕被抓得生疼,更绝莫名其妙他可没有什么姨,别说他娘根本没有兄弟姐妹外,早在他家遭逢变故时,有些交情的人家和他家断交,生怕哪天岑水儿会上门找他们借钱。
而且眼前的妇人看他的眼神让他极其不舒服,抬手一甩挣脱了杨翠花的钳制。
“放开,我可不认识你。”
人本就多,见这边有热闹吸引了里三圈外三圈的围观,岑水儿虽然挣脱来,却没办法快速离开,又被杨翠花拉住不让离开。
杨翠花换下虚伪的笑:“我可是你娘家姨,有你这么对长辈的吗,真是不孝!”
好一顶不孝的高帽子扣下来,周围的人窃窃私语,纷纷开始指责岑水儿‘不孝’的行为。
杨翠花见自已的话煽动了看热闹人的情绪,顿时更卖力地控诉岑水儿,她就是想要借助周围人给岑水儿施加压力达到要钱的目的。
岑水儿冷静下来,像看跳梁小丑似的冷冷注视杨翠花,在听他重三遍四地说他目无尊长,说他不孝,又具体说不出不孝在哪。
“你说是我长辈,倒是说说看是哪门子长辈。”
周围人还在奚落,有的甚至辱骂,岑水儿内心毫无波澜,儿时经历那么多苦难,和现在几句周围人不知真相不明就里的辱骂相比简直是不痛不痒。
杨翠花以为岑水儿害怕了,得意洋洋地报上自已的名讳。
“我可是隔壁赵大爷家三姑婆女儿的表舅妈,你得叫我一声姨。”
岑水儿被气笑了,这算哪门子亲戚,看来是准备赖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