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养的兔子越来越多,又重新开了一块地来垒兔圈,不仅如此兔皮也是越来越多,装好几麻袋了,平时虽然也会有人到肉铺去买几张,但也不是正经出路,皮毛比棉花做的冬衣暖和,架不住皮毛贵,不是一般人家能消费得起的。

夏清还没想出什么解决法子,岑水儿在一日早晨如常做卤煮时,差点晕倒,张立豪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夏清护着一道去了旁边医馆。

“大夫!大夫!快看看我夫郎怎么了,他差点晕倒了!”

张立豪把抿紧着唇的岑水儿放到椅子上,和夏清一起着急地看着大夫。

“来,手放上来。”

一直苍老的手搭在岑水儿的手腕上,大夫闭着眼仔细辨认脉搏的跳动,张立豪是个急性子,见大夫迟迟不说话,心慌的不行,渐凉的天,急出一脑门汗,顾不得擦忙问道:“大夫,我夫郎怎么了,生病了吗?”

大夫语气温和,宽慰道:“小友莫急,待老朽再摸摸看。”

岑水儿本来不紧张的,被张立豪这么一通问,让他也跟着紧张起来,咬着唇抬头看身旁焦急的张立豪,心咚咚地跳。

过了会儿,大夫收回手摸了两下下巴有些花白的胡须,面带笑容:“夫郎无碍,最近这段时间有嗜睡食量增加等症状都是正常的。”

他语调一转,提笔在纸上写下方子:“不过以前亏空了身子,平时要好好休息,不要太过劳累,我开几副滋补的方子回去调理调理。”

三个没有经验的憨憨,呆愣愣地杵着,最先回过神来的张立豪不敢置信地看了看岑水儿,又看了看大夫,随即便挂上春风得意的笑。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哈哈。”那两声哈哈是多么春风得意。

“去找药童抓药吧。”

“唉,好,好!”走路都有些同手同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