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帽子,岑水儿叹气,他都已经大半个月没有洗澡洗头了,亏得现在天气还不算热,他都感觉自已馊了,尤其是头发,带着的帽子也是夏清给钩的,夜里张立豪回来想搂着他睡,他都不愿意,问张立豪自已是不是臭了,那人抱着他闻了半晌,说没有,只有潼宝儿身上的奶香味。

有天中午太阳特别大,岑水儿都打算自已烧点水,悄悄洗个头的,还没行动呢,便被林母抓包了。

说他现在虚弱,需要多养养,以免老了得头风,会经常头痛。

最后岑水儿只好长长地叹气,乖乖回屋躺着。

夏清看着岑水儿的苦脸,搓搓他的手臂:“没事了没事了,再忍几天就不用天天关在屋里了,到时候我带潼宝儿,让你洗个痛快。”

岑水儿重重点头。

不过没等他如愿,张立豪许是问了姜阿嬷还是林母,都让他最起码再多休养半个月,岑水儿真的要崩溃了。

好说歹说张立豪就是不松口,还不要脸的说他夫郎是全天下最香的,一点味儿也没有。

然后岑水儿用了一些能说的和不能说的手段,终于让张立豪答应各退一步。

十天,不能再多了,再多他可以被自已熏死了。

掰着手指头总算是等到了约定好的十天,岑水儿已经疯魔,给潼宝儿打包收拾抱给夏清,揪着回来送排骨的张立豪的耳朵。

“你快点,帮我烧水,我要洗澡,等不了了。”

张立豪哭笑不得,望着快哭了的小哥儿,心软的不行:“好好好,我去给你烧,你先回屋去,免得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