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为什么要让一个饿得发慌的人看见这一幕。

张立豪脑海里已经开始计算,他现在扑过去,岑水儿能好好配合他的概率大还是被踢出去的概率大。

结果可想而知,他还是先认真地做个烧水工吧。

反正好饭不怕晚,好哥儿不怕洗!

岑水儿不知道自已洗了多久,只知道自已野皂珠洗了三遍才打出沫子,身上来来回回搓了两回灰,才觉得身上轻快了。

他躺在张立豪给他新换的热水里舒舒服服地闭上了眼睛。

啊,生活又美妙了呢,他的鼻子又能闻见香味了呢。

岑水儿沉浸在舒服的热水里,忽略了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突然浴桶里多了一只大手,岑水儿懒羊羊地眯缝着眼。

“闭着眼睛休息吧,我给你松快松快。”

岑水儿没有意识到张立豪语气的变化,还听从地闭上了眼睛,享受张立豪的捏肩服务。

刚开始一切非常正常,岑水儿在张立豪合适的力道下差点昏昏欲睡。只是那双手渐渐向下,碰到一些不可言说的地方。

岑水儿发现自已和身后之人的变化时,一切为时已晚。

“你干嘛。”岑水儿的脸在热气氤氲的水雾中红扑扑的,像任人采撷的红苹果。

张立豪已经十分迅速地脱掉自已的衣服,跨进浴桶里:“我也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