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这会儿正在胸肌前作乱的手,惩罚似的在夏清脸颊上咬了一口:“再不老实,哥哥就带乖乖做点别的。”

夏清像被抓住尾巴的猫,瞬间炸毛,又想到昨日的踉踉跄跄又乖巧得不行,宛如刚才赖赖唧唧对着林煦炎上下其手的人不是他一样。

林煦炎看着安静下来的夏清,还有点可惜,他的乖乖怎么就不能有骨气一点,再对他做点别的呢。

累了一天,怀里的人乖乖窝着不动弹后,林煦炎很快睡着了。

夏清闭着眼边听屋外的动静,边酝酿睡意。

窗外的寒风依旧吹得张狂,夏清脑海里跟走马灯似的转过许多记忆,深刻的、浅显的,有一多半全是和林煦炎有关。

林煦炎,夏清这辈子最爱的人。

大脑逐渐混沌,夏清在将睡未睡是感觉屋外的风小了,好像有簌簌的声音,只是太小了听不真切。

最后睡过去之前,夏清想,屋外说不一定是下雪了。

这一觉睡的格外安稳,夏清闭着眼在炕上抻了个懒腰,下意识地往林煦炎那边摸,只是摸了个空。

“哥哥?”夏清迷糊地唤了一声,揉了揉眼睛睁开,屋里只有他一人。

夏清在炕上又赖了一会儿,才磨磨蹭蹭地爬起来,衣服还没穿好,屋门就打开了。

林煦炎肩头和发顶都有没化完的雪:“怎么醒了,外头冷躺着暖和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