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倾冷冷看他“干什么,苦肉计?跟我来这套?”
宴楼明摇头,无辜道“不是师兄说的么,受罚不能上药,不然还有什么意义,是罚掌刑的人呢还是罚我们呢。”
“...”纪云倾瞪了他一眼,八百年前的话倒是记得清楚了,装什么可怜,就那么几鞭子,惩戒堂能对他下多重的手“你现在是掌门,注意身份,一身刑伤像什么样子,你不要脸,凌岳剑宗还要脸面呢。”
“哦。”宴楼明讨好道“那师兄罚我站桩,别和我生气行吗?”
“…”纪云倾呵呵一笑“行啊,挺能翻旧账啊,说说,还记着我哪些对不起你的事呢?”
小时候练剑不认真,罚过他几回记这么清楚,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宴楼明这么记仇!
“我不是那个意思。”宴楼明暗道自己怎么回事,总是搞砸。
“那你是什么意思?”纪云倾反问道“你要算,咱们就一次算个清楚,我照顾了你十七年,师父把你捡回来就丢给了我,你半夜不睡觉都是我爬起来哄的,我也不过就比你大了五岁,宴楼明,我欠你什么?我是把你赶出门,害你在外飘荡两年,但…”
纪云倾忽然停下了,他怎么说,难道要告诉宴楼明,他在外面逃亡时自己在受刑,派人追杀他的不是他?
这话说出来那个秘密就彻底瞒不住了。
“算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宴楼明不知道纪云倾是想到了什么忽然间就变得失魂落魄了。
“我没有想和你算什么,也没有想抢你的掌门之位,你为什么不信我?”宴楼明望着他的背影“从头到尾,他想要的只有你而已。”
“宴掌门慎言,我是你师兄,伦理纲常都学狗肚子里了吗。”纪云倾扔给他一瓶药膏“自己涂,别跟我装。”
宴楼明一脸感动的看着纪云倾“…我们是师兄弟,不违纲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