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怀泱不可能空穴来风,但对他的遭遇又并不清楚,想来应该是纪云倾侧面暗示了他什么。

“你和纪云倾很早就认识了吗?”

“嗯,他帮过我,是我的恩人,我不能给他惹事。”御迟把第一次见纪云倾的经历和盘托出。

商浔听后淡然的笑了笑“他还是那个样子,看见了就不能不管。”

面冷心热说的就是他这种,嘴上怕麻烦懒得多管闲事尊重他人命运,实际该出手时一回也没少出手。

张夫渠和御迟挑起战争时,他们本可以独善其身,宴楼明那个废物别的没学反倒学了纪云倾刀子嘴豆腐心的毛病。

“你和云倾哥才像是认识已久。”御迟愣愣道。

商浔弯了弯唇角“我和他啊,确实认识很久了。”

凡人几辈子那么久。

商浔道“我们小时候住在一起。”

纪云倾在修道界出名时已经十二岁,御迟并不知道他四岁就到了凌岳剑宗,所以没觉得商浔这话有什么奇怪。

“你现在是加入凌岳剑宗了吗?”

“没有。”御迟低下头,其实他应该加入凌岳剑宗的,不管是纪云倾还是宴楼明都显然会信守承诺,没打算把他用完就扔。

他加入凌岳剑宗才能让他们护着他更师出有名,可他已经对加入一个门派心有余悸。

“云倾哥没有向我提出这个要求,他待我很好,我实在无以为报。”

商浔在心里哼笑,他是不明白这些人到底有什么值得纪云倾百般回护的,嘴上却安慰御迟道“你不用太闹心,堂堂凌岳剑宗还不需要看别人脸色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