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本太子和他拼了!!!”秦应天恨的牙痒痒:“他有能耐诛我九族啊!!”
温从仁饮下一口茶:“明日围猎,刀剑无情,我看好你。”
啊……这……秦应天讪讪挠头:“其实吧,这个世界的我爹人还不错。咱们还是先讨论您的事吧。”
温从仁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那年冬猎到一半的时候,我只猎了只兔,陆溪云人都没影,稍微强点的张祁荆也就得鹿一匹。先帝觉得这新科三甲一个个皆失了大乾男儿应有的血性,勃然大怒。”
后来嘛,矮子里面挑高个的张祁荆勉强算是顺风顺水。陆溪云那是台面上的西府世子,升官晋级人家根本就不在乎。独独坑了他家便宜师傅,一个人扛完三人份锅的小青年从此再没入过皇家的法眼。
根源找到了。
猎场是祖传的地界,四围栅栏围着,春猎秋围年年薅着同一块地界,想也知道不剩什么了。
故而每回围猎前,都会有专门的官员先将预备的猎物系上红绳放进去。
听上去是很闲没错,但情况就是这样个情况。
秦应天和有司的官员喝了顿酒,搞到可靠消息——今年围场内可是放了一匹白虎。
这么个惹人眼球的大猫,也难怪皇帝对着空手而归的几人大发雷霆。
所以说,猎回这匹虎,温从仁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高台上的帝王把酒而诗兴致盎然。
这里快进掉皇帝爷的那些场面话,终于随着内侍的一声通传,文武官员世家子弟纷纷取弓引马,纵马四散而去。
温从仁这一路盛势不大,拢共就他和秦应天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