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再让狗皇帝浪下去了。
任玄抽身上前,在秦疏身后低声道:“那温从仁或许涉猎言灵禁术,剩下的让卑职来吧。”
任玄再前一步:“温大人,这样打机锋没有意思,您究竟想要什么?”
温从仁不紧不慢:“温某说了,做个交易。中秋佳节,大家何必非要刀枪相对,你死我活呢。”
少年平静叙述着,声色清寒:“卢大人伤重至此,襄王殿下,您或者晋王殿下,当有所交代。任将军伤人,任将军负责,此事到此为止。”
这他娘比窦娥还冤了,任玄当然不干:“是卢节下药在先,我凭什么给他偿命。”
温从仁轻笑:“卢大人用药,叫您杀了他?”
秦疏抬手拦下任玄:“不必多言,任玄不会负责。”
杀一人而三军震者,杀之。赏一人而万人说者,赏之。
任玄在给他卖命,这种自丧军心的事,秦疏不会干。
“算我头上吧。”襄王殿下语出惊人:“算我秦疏酒后失态,诸位觉得如何?”
酒后,勿伤,秦疏堂堂亲王,不至担不起这条弹劾。
这倒是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好路子。
但现场,显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将此事重拿轻放:“殿下何等身份,让殿下代任玄受过,吾等惶恐!”
秦疏嗤笑一声,半点不去兜这个圈子:“皇兄失踪多日未有下稍,尔等才应该惶恐。”
“襄王殿下此言何意?!”
“秦疏!你将汉王殿下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