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任玄捅伤秦怀璋,是你授意?”
“?!!”
陆行川觑一眼直接瞳孔地震的襄王殿下,好吧,不像演的。
秦疏还纳闷这陆行川怎么就对着自己这么大的意见,感情是任玄这个这个狗东西又在给他搞事,硬了,拳头硬了。
这可是政治正确的问题,襄王殿下一口否认,掷地有声:“陆侯爷,绝无此事!”
陆行川合上茶盏放回桌上,下意识摸了下桌上的的古铜软剑。
就见自家侄儿哗的一下、剑就拔出来。
陆溪云颇是紧张的把人挡在身后:“小叔不带这样的!不审不问,你这算私刑的!”
秦怀璋也忙不迭的劝起:“行川,你就是真要杀他,也不能在你府上动手啊,”
陆行川:“……”
一大一小。
这个家,早晚药丸。
默默收回摸在剑上的手,陆行川自房间正中的紫檀椅上起身:“秦疏,你敢只身来见我,直接杀你反显的我陆行川没气量了。正好下月中,在西边的羌戎有一场五国的会盟,你跟我走一趟如何?”
别吧…秦怀璋心下戚戚,不在府上,你也不能带出去杀呀……
秦疏倒是没有急着回绝,尽管现在形势看上去是人为刀俎,但到下月还有不短地日子。
就算权当缓兵之计也是不亏的,襄王殿下顶天的能屈能伸:“只要陆大人不介嫌,小王愿为大人提刀。”
“不成,他那两下子,出了武禁谁都打不过。”陆世子强势护起短:“小叔,我跟你去算了。”
啧,这孩子怎么一根筋呢,陆侯爷已经在后悔当初放任这秦疏接近自己侄子了。
说实话,有点野心没什么,有点手腕是好事,可你要是什么都不在乎,那就是个彻彻底底的政治机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