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舞字让华詹皱了皱眉头,他低低道:“杀人的招式。”
三树一下就吓住了,脚步还往后倒退半步,木头叔虽然说话淡淡的,声音也没刻意上扬,但他本能地在那一瞬间感觉到畏惧,一股惊心的感觉从脚底板一直窜到天灵盖,连胳膊上都起了鸡皮疙瘩,他摸摸手臂,嘿嘿一笑,“木头叔,您真厉害……”
他随即想起木头叔原先是个高高在上手握权势的侯爷,听说还上过战场,他手上的功夫那是真功夫,是真能杀人的招式。
“舞剑是取悦人的招式,杀人的叫练,一日不练手生。”
华詹不说后边这句还好,说完把年轻的小伙子吓到腿软,要不是惦记着虞怜给的差事真想拔腿就跑了。
木头叔可怕,木头叔真可怕!
华詹淡淡纠正一句后,走到井边提了通水,洗漱一番才回屋吃早饭,还回头喊了三树一声。
三树扒在门框上,不敢进去,小声问:“干啥?”
“木头叔您让我做啥我就做啥,您别杀我。”
华詹:“……早饭吃了没?”
梅姨娘这时从后边端了盆馒头进来,捂着嘴偷笑:“人天还没亮就来咱家了,肯定还没吃。”
华詹便让他留下一块吃。
“找我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