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屁股就坐在华家的大门口,大哭大喊:“丧良心的,我儿子来你家帮忙干活,现在弄傻了,大夫说没得治,看天意,现在宝贵媳妇那个没良心的也回了娘家,我儿子还这么年轻,他下半辈子怎么办啊!”
“我可不管,要不是你家盖这个破房子,我儿就不会来帮忙,不来帮忙就不会闹出事,不会变傻了,你得负责!”
虞怜:“……”
她低头看这个破皮老妇撒泼,半晌无语。她建她的房子,没偷没抢,华宝贵不受她聘用,也并非她要人家上门来帮“忙”,现在成了傻子,却要她负责?
华宝贵老娘坐在门口闹了好一阵。
老太太带着陈氏在门口看着,让她冷静冷静,有什么话屋里说,但乡下破皮老妇能听她的?人家就是上门来闹得,不吃讲道理那一套。老太太这样优雅斯文了一辈子的人还真说不过这种泼妇,一时间也拿她没办法。
这边声音大了,陆续就好些村民跑来围观凑热闹。
村里都是乡里乡亲邻里居里哪瞒得住什么事?虞怜上午刚跟工人村民说的那番话下午就已经传遍了全村。
都说她心善,五两半银子说不要就不要了,还说什么等他好了,都傻了咋能好?这不就是不要的意思?
华宝贵老娘本来也有人同情她一把年纪才生个儿子,儿子现在又傻了,可是看她这幅泼皮模样,却很不赞同,有些看不下去。
有人劝她别闹了,儿子都这样了,好好把儿子带回家好生照料着看以后能不能好点最是重要,这样闹有什么意思?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儿子要是傻了你试试看,你看你会不会跟这个没良心的丫头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