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强硬反而让华詹更为欣赏,他是武将出身的,自然更偏向于以强硬干脆的手段处理事情,这几年在儿子的影响下,学会了怀柔,但骨子里始终更为喜欢干脆利落的方式。
这段时间在乡下生活,每日见着这些乡下琐事,既要顾忌那个又得顾忌这个,他虽没说什么,但心里到底是不适的,平添了几分闷气。
现在看着儿媳这般果决狠厉的样子,他心里倒是松快了些,下意识握紧了手中的锄头,想着,若是一把剑便好了。
双胞胎关键时候还是顶用的,听了嫂嫂的话,立即就脆生生地应道:“我们这就去!”
没人知道虞怜要干什么,但在场所有人都静悄悄的没说话,被她那份气势震住了。
华宝贵老娘呐呐说:“你这丫头咋不讲理……”
虞怜握着菜刀不说话了,但即便如此那几个泼妇也不敢说什么,怕惹着她。
倒是华宝贵的几个姐夫感觉被一个女流之辈给吓住了,面子上挂不住,他们几个大男人还怕一个女子?
凶着一张脸要上前抢虞怜的菜刀,华詹见此走过去,挡在儿媳面前,他手里提着的是一把锄头,却像是一个从战场上浴血奋战回来的将军提着一把杀人无数的血剑一般,那张近日晒得有些微微泛着古铜色的脸上,神色淡漠极了,比起儿媳的冷冽,他更多了一种视人如无物的漠然。
这种冷漠和气势让这几个乡下汉子也不敢轻举妄动了,他们可听说了,这位以前是上过战场的战神侯爷,真惹着他,怕是会比提着菜刀的他儿媳还恐怖。
梅姨娘偷偷笑了,看着虞怜蹲着久了怕她手脚发麻就从屋子里搬出一张小马扎让她坐着。
不一会儿双胞胎就带着二爷和村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