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只能靠死记硬背了。
理解性的东西,祝诀还需要在学校问老师同学,目前在家能做的,就只有不停地抄写,以及硬生生地背下来。
每天祝诀只睡四五个小时,到班级里,又得迅速进入学习状态。
背着李白的诗,每夜繁星明月做伴,倒也不觉孤单。
在学校里回答不出来老师的问题,祝诀逐渐习惯。老师看着祝诀麻木的表情,也不再刁难她,最多说几句难听的话,打电话给她的父母。
父母不知在电话里说了什么,老师生的气消下去,不耐烦地摆摆手让她回班级。
在家里吃饭时,祝诀试着问过爸爸妈妈到底跟老师说了什么,他们遮遮掩掩,顾左右而言他,只让祝诀安心上学。
两个星期下来,祝诀一点点融入,认识周围的同学,也能聊得起来一些话题。
但她没有主动找过岑檐。
只有上次小长假在快餐店里和他说过话,后来每到周末,祝诀在快餐店门口犹豫着,最终还是没有进去。
岑檐对她来说,有太多的未知,加之徐稔的去世,她不敢贸然主动,生怕露馅。
祝诀旁敲侧击地向周围同学打听过,同学们都不知道岑檐有个妹妹,更不可能知道两年前一中溺亡的女生和岑檐的这层关系。
她对岑檐最后的记忆,只有童年时遥远的一瞥,模糊的轮廓。
祝诀偷瞄岑檐的方位,男生正对着窗外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转眼,学科竞赛还有三天开始,全班几乎都报了至少两门学科,除了祝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