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坏事,你看,你都愿意去医院了,或许是好的开端呢?”
祝诀本来还想问他有关体育课的药膏事件,但又想到林晓筝答应岑檐会保密,只好咽回去。
“那我等,我等你确定的那一天。”
至少她现在对他们的关系有了进一步的认知。
远远地,祝诀看到林晓筝一路小跑过来。
“咳咳,喏,我随便买了。”林晓筝买了三瓶饮料,递了一瓶给祝诀,一瓶给岑檐。
“岑檐,你这周末去快餐店吗?”林晓筝拧开瓶盖,尽力给他们二人创造沟通的机会。
“可能不行,我约了家教。”
“家教?你这成绩还需要家教?”林晓筝惊道。
“是我,给人家做家教。”岑檐补充,“高三基本上是复习为主,没有新课,我找了一个二年级的学生,给他做家教。下学期也约好一个,是初一的学生。”
“你成年了吗?”
“成年了啊,去年就成年了,我上学晚。”
林晓筝捣了捣祝诀的胳膊,示意她参与进来。祝诀摸摸脑袋,随口接了一句“我也上学晚,我今年也已经成年了”来附和。
岑檐的思绪飘过湖面,飘向远方。
这样,能否弥补没有在这座城市上小学和初中的遗憾呢?
岑檐不知道,他只记得自己的小学和初中,是在永远充满酒气的房间里度过的,爸爸经常拎着瓶子闯进他的房间,瓶子碰撞的清脆声响,像一种魔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