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严冀说的一样,祝诀连忙问:“然后呢?”
“我本来以为,或许你有提前穿越的可能,所以问过你,可是你只是摇头,还说,如果真的是提前穿越就好了。”岑檐接着说,“你好像很想回到过去,精神状态不好的时候,考试会交白卷,甚至在卷子侧边写自己是高一年级。”
祝诀想起了自己家里那张空白的语文试卷。
“所以那天在快餐店,你问我怎么高一,是以为我只是又状态不好了?”
“是的,所以那时候还没想到你是穿越了,还以为旧病复发而已,徐稔没跟我说过你穿越的具体时间,我只知道是高三刚开始。”
祝诀像是终于捞到了解谜的第一块拼图,她把脑袋露出海面,久违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所以你才挑选了那个日期来确定,因为那个日期是你高一就知道的,你向我确定的时间。”
“嗯,幸好,幸好徐稔高一的时候偷偷告诉过我。”
解答完祝诀的问题,岑檐不知道低头在想些什么,良久,他问道:“你还是想改变徐稔的事吗?”
“嗯?嗯。”祝诀也低下头,“虽然我知道,不太可能,如果真的能救她,岂不是成了悖论?但我还是想试试,万一有奇迹呢?哪怕找到她出事的真正原因也好。”
“徐稔是二零一三年七月十四日凌晨出的意外,溺水,警察查了监控,她好像是突然晕倒了,桥和上坡的连接点那里,没有围栏,就在那里,她掉了下去。”
“她怎么会凌晨在那?”
“正是因为凌晨,那道桥上晚上没什么人,监控那段时间前后,也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出现。后来查了前几个小时的监控,她在上桥前,去过一家药店。警察访了药店老板,他说徐稔的确来过,来帮她妈妈买的,妈妈胃不好,有时候晚上会胃疼睡不着,经常去买,所以药店老板认识她们母女,也没多问。”
这些都是内情,没有写在新闻里。
“如果我们在出事时间点之前,让她别去药店,会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