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没拿岑檐的作业,那天要拿的东西太多,我让她帮我去岑檐位置上找一下的。”
“这样啊。”不知是不是祝诀听错了,方修时的语气放松不少。
进办公室,祝诀仔细观察了英语老师的表情。
“看什么?过来。”英语老师招手。
“老师,有什么事吗?”
“你把这个带到六班讲台上,他们班第一节 课我的课。”英语老师没有第一时间回答祝诀的问题,而是用一沓试卷把方修时打发走,才看向祝诀,“你这个作业啊,倒是做得挺好的,怎么一到考试就不行了呢,如果是因为身体出问题影响你考试,那总不能一考试就出错,一做作业就没事了吧?”
“不会的题,我问了同学。”
“哪个同学,是岑檐吧?”英语老师一眼看破,“上次作业有道题,是竞赛题,全班只有岑檐,和你,做出来了。如果是在以前,你能做出来我一点也不惊讶,但现在不是以前了。”
只要岑檐教过,不论题目难易,祝诀一般不会在作业上留白,她无所谓老师怎么想。岑檐可能习惯她之前的做题水平,也没拦着。她必须把每题都做一遍,留下答案,好有个印象。
“嗯,是岑檐。”
“如果不会,可以空着,但是没必要去抄,你抄的话,这个题的意思你……”
祝诀猛抬头:“老师,我没有抄。”
“那你是?”
“我是问了同学,知道怎么解了才写的。”
“但是你这样和抄没有两样,你先入为主地觉得如果不会,会有同学教你,会有现成的解题思路。一旦产生依赖性,考试的时候遇到不会的题就懒得思考了。”
“我知道,但是我现在没办法……”祝诀内心有苦说不出,照这样说,难道每次都要交几乎空白的作业上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