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钱也买了她的一份放心。
岑檐妈妈一直想“救济”自己,严冀明白。
与其被当成施舍的对象,不如大大方方地接受。
周末,祝诀做家教的第一天,比任何一场学校里的考试还要紧张。
公交车站,祝诀戴着棉线帽子,感受到一只手隔着帽子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
瞬间僵住。
那只手也急刹车停止动作,悬在半空,尴尬地收回去。
“我的意思是,别害怕,我们俩的课一前一后,我在前,你稍微看着一点就行。”
祝诀点点头,捏着书包带子的手指更加用力了些。
岑檐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做出那样的动作,朝远处张望车有没有来时,女生毛茸茸的帽子在视线里出现,又消失。
于是自己伸手。
公交车上,气氛一度尴尬,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岑檐刚刚的动作。
“那个……徐稔那边有什么线索吗?”岑檐打破沉默。
“暂时没有,蒋妤桐被撤掉她心里舒坦了,最近她也很忙,在搞出国的手续,准备出国的考试,圆谎圆到底。”
“哦。”
又陷入一阵寂静。
“你跟严冀说了我要借住的事?”祝诀二次打破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