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不是问我和祝诀有过什么交集吗?其实我有一件事没告诉你,高一升高二的暑假,我白天补课结束回家,中间祝诀上车,车上位置很多,但她坐到了我旁边。”严冀坦白。
“那时候你们不认识吧?”
“不认识,她从医院那站上的车,我坐窗边,停车的时候她还看了我一眼,才上车。”
“她有事找你?”
“也没什么事,她只是跟我说了一些话,我还没搞清楚什么意思,她就在下一站下车了,很急的样子。”严冀回忆着,“现在想来,应该是生病,精神不太好吧,没想到这个病影响这么大。”
“她跟你说什么了?”
“她说,亲情不是维系爱的绝对枢纽,还有些别的。那会儿我正在为一些事情苦恼,她说的这些,虽然在当时听来有些奇怪,倒还真的给了我一些启发,所以我一直记得。”
“哪一天啊?”林晓筝有种熟悉的感觉。
“不太记得哪一天了,我回去找找以前的补习资料,上面都有日期。那天我在公交车上被一道数学题难住,那题我印象深刻。”
“你这么一说,倒让我想起一件差不多的事,也是高一升高二的暑假,祝诀来找我,跟我说了些当时听着很奇怪的话。”
“她说什么了?”
“呃......这个我不太方便说,但是我也印象深刻。那天是我妈的生日,我是在蛋糕店碰见她的,而且,那时候我也还不认识她。”
“那你们后来成为朋友,也与那天的相遇有关吗?”
“我跟她成为朋友,是高二的学科竞赛,我们班级离得近,分房间我俩分在一间里,我还借着那天的相遇为由头找她搭话,想问她到底什么意思,可是,她居然不记得了。”
严冀停下来,眉头皱成纸团:“她不记得了?”
“嗯,她说那天她一整天都在医院里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