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把日记的事都告诉徐稔了,她高一没跟你说过日记的事?”祝诀接过饮料,突然想到。
“嗯,自从断联之后,她很少再跟我讲未来的事,时间越来越紧,她不想在关键时刻与你失去联系吧。”岑檐笑笑,“她当时没告诉我也好,否则我后面做的事,就跟带有目的性似的。”
“你是说药膏吗?”
“……嗯。”
“其实我一直想问你,除了药膏,是不是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每每问起林晓筝,她都支支吾吾的。
“……”岑檐沉默,他看着祝诀的脸,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其它的事,我只能说,不会和日记本更新有关,因为都和徐稔无关。”
“没事,我只是想到了问,不方便说也没关系。”
“高考结束后吧,高考结束后,我一定告诉你。”
项链修好后,岑檐带回家,还是放在他房间原来的位置。
晚上,祝诀和岑檐约在废弃小学的楼顶见面。
“项链放好了?”
“嗯。”
“她很珍惜这条项链。”祝诀低着头说,“否则不会出事的那天,还戴着它。”
“因为是你送的。”岑檐坐在祝诀身边,“以我的名义。”
“嗯?”
“高一刚搬到妈妈家里住,我一直在想,究竟要怎么做,我才能真正成为这个家的一份子呢?怎么知道妈妈和徐稔是真的接受我回家了呢?”冬夜寒风刺骨,岑檐缩了缩身子,“感谢你能想到隔空送她这条项链的主意,让我有机会以哥哥的身份,送她喜欢的东西。她买到项链的那天,特别高兴,我也跟着高兴。”